跳至內容區
- 有朋友的悲傷像棉絮
語言製成的噴嚏棉絮
敏感的淚腺跟著鼻水
稀裏嘩啦我希望棉絮
能像蒲公英飛高高
無視物理定律
衝破氣層
回到宇宙裡
- 怎麼樣可以成為一陣風?舒服的微風,風暴也很讚,跟雲做朋友,再變成雨,嘩啦嘩啦。
☞朋友回:站在人群放屁。
- 今早在想這些事,但有點晚了,「精神娼」對現在來說除了方便,還是一種趨勢呢。如果你是女性,跟人做愛並不舒服的患者。科技要帶你去另一個高度了。(又在亂說話)那個高度我認為純度可能更高。意識交流反而比肉體結合更有「體感」。如果「記憶是潮濕的」。我記得的你,是,叨叨絮語騎乘在 — 日出的海濱公路,卻閉緊雙唇不說明天。好幾年,我依然想著,你望著海的眼。
- 老去,好像是要學著遺棄自己不需要的東西,然後,重新憶起什麼是最重要的。回到那裡去。
-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個經驗。
現實中對某些事、某些人的感覺在夢裡卻完全不同。
無法被束縛的意識總會找到屬於自己的地方。
對於人可以如此自由感到欣慰以及心情愉快。
所以,「清明夢」,所謂可控的夢是不是跟我所想的不太一樣?我還沒有試過,徵求試過的人。
早起上廁所的時候想到了這些。
- 討厭的人,其實都是香蕉。
腦海裡想到他們的畫面都是一根根香蕉長著手跟腳,聲音從黃中帶成熟斑點的蕉皮後發出。
頓時,心情寬慰了許多。
因為,你是蕉仔啊!有點可愛與無害。
惡毒的想法從此煙消雲散。
有跟我一樣狀況的朋友,歡迎一試。
- 生活在現代的青年,想要用意識形態(不論是哪一種)來武裝自己,已經變得極度困難。By 河合隼雄
- 然後我們做愛。
或者應該說我們經歷了一種隱約和做愛有關、但本身自成一格的感覺。
她變了樣;沒有字眼可以形容她現在的樣子—純粹的靈魂、迦梨、琉科忒亚,有情慾而無人性,訴求的對象是全人類而非個人,閃爍著同類相殘、瘋狂、空間與滅絕的可能。
她似乎正張口吞噬我。 By Terence McKenna
- 毒蟲的世界都靠心電感應,只有談到數量的時候(多少錢?多少貨?)才需要言語溝通。by William Burroughs
- 忍不住喝了啤酒。朝日零糖質啤酒。
「春暖花開,我面向大海⋯⋯。」後來,我忘了。
夜晚太熱、太吵、太亮了。
煩躁的人是我,因爲路人看起來很peace。
也不到經前就這樣,想必是心枯萎了。
可是,還不能放棄啊大家,也別急著找事做來掩蓋事實。
哭完隔天的芭比眼,也別怕,你可以愛你自己,
不過,愛嘛,誰說的清楚呢?
左手牽右手,親親手心與手背,
ㄧ遍又一遍的說,直到自己創造的魔法生效,
有時還是會失敗就是了,跟某部喜劇一樣。
哈哈哈哈,笑有時很殘酷,但不怕!
啊啊,誰都不在,世界一樣轉,卻有本書說,「宇宙由心所生」。
是啊,是啊,如果我是編劇,我只寫喜劇。
來吧。